的男人病重,借了很多钱,想请假回老家一趟,没跟主人开口,孙洁看我愁眉苦脸,问我发生什么事,她总来家里,挺会来事,她待我很好,我跟她熟了,把难处说了,她要领主人家的女儿走,我知道她跟男主人的关系,我无意中听见他们对话,才知道的。”
保姆想起旧事,沉浸在往事的回忆里,“她说把这家的女儿接去住两天,我当时想她以后要当这家女儿的后妈,大概想提前跟孩子联络一下感情,女主人知道肯定不能答应的,她看我为难,给了我很多钱,叫我回老家去,我就把那家的女儿让她领走了,我的东西还都在主人家,她给的钱多,足够我还债,一想被褥不值几个钱,怕那家主人问孩子,责怪我,我就没敢回去,直接回老家,想孙洁过两天把孩子送回去。”
保姆说到这里,停顿了一下,昏黄的眼中闪过一丝内疚,“回老家后,我男人没几天死了,我想回来做工,可是回来一打听,说那家的女儿丢了,吓得我没敢露面,也没敢回老家,我一个小姐妹在贵州,我投奔她去了,我一直没跟老家的人联系,这么多年我以为没事了,开始跟老家亲戚通信,没想到你们找到我,当年我真没想到事情是这样,我不敢说出真相,我拿了人家的钱,怕人家朝我要钱,我也换不上,我一直不敢跟做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