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帛砚的目光如刀锋锐利,刺得温浅微微哆嗦了一下,简帛砚先开口,“我不知道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我,我只想问你几句话。”
    “我听着,帛砚。”温浅虚虚地应着。
    “你什么时候知道身世真相?”
    “我养母死之前,告诉我,我雇了私家侦探调查,”
    如今也只有坦诚相对,不管结果如何,温浅不愿意撒谎。
    “如果没有这件事,你能留在寒城吗?”
    温浅想了想,摇摇头,“我养母死了,我在寒城没有亲人。”
    简帛砚苦笑,寒城没有她留恋的人,那么自己在她心里占据多少位置。
    “你回西部打算跟卫奇结婚,然后,永远瞒着聪聪是我儿子?”
    温浅吁了口气,手里握着茶杯,里面的茶水已经凉了,实话实说,“跟卫奇结婚,我没想过,我离开寒城,就是想瞒住聪聪是你儿子的事实。”
    简帛砚心里五味杂陈,说不出是什么滋味。
    有一句话他不敢问,可是还是忍不住问了,“你回到我身边,是想利用我对付沈家?”
    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,显得更加冷清,温浅垂眸,良久,轻轻吐出一个字,“是。”
    很快她又抬头,预辩解,“帛砚,我,不是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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