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法说,二十一世纪挤个公交车都能酿成个血案呢,更别说你瞅啥,瞅你咋滴!
大街上每天都在死人,抛除真正有恩怨的,大多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儿,一火柴棍儿就能解决一片森林,更甭提十六七的少年,那火气大的,冬天光膀子都解决不了那躁动的,喜欢找茬儿的灵魂。
“那后来呢,这么大的事儿,怎么收的场。”
“一起住院。”
棍子倚靠上墙面,“约好出院后叫人再干,输的一方给赢得一方下跪,承诺。永远不许踏足赢方的地盘。”
我没多言,现在听是有些可笑的,不过想想十年前,咱先且不说霍毅年岁,按照当年的形式来讲,打到最后就是要个面子。
尤其是正血性的时候,不像现在。打人要钱,那个时候,就是要个态度,俗称老炮,武力解决一切。
男人角度来看,血性,讲究,自成一理。
“后来打了吗?”
棍子摇摇头,眼神有几分悠远,“没打成,刀哥住了半年院,我和毅哥也住了三个月,鬼门关都走了一圈,出院时已经很熟了,双方叫了人,毅哥做东,在老莫吃的饭,几十号人,喝的酒,算是不打不相识。”
老莫西餐厅,牛啊!
我幻想着当时的场面,这画面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