嘶,一脱下袜子,看着脚后跟的水泡更是浑身一抖!
“金多瑜啊,你这姑娘真是让哥们养的娇气了啊……牛筋底布鞋都能这样?这亏让你吃的……”
单脚跳着翻出金多瑜的针线盒,点燃火柴燎了燎针尖儿——
腿盘着,拿针挨个的把水泡挑开,挤出水儿,疼的我真是阵阵吹气儿啊。
忙活完一抹额头,都是细汗,真他妈不耐疼了!
简单的消消毒就收好针线,拿起火柴动作却是一僵,好似。突然明白了霍毅的用意……
他曾经,用一支大生产刺激的我闻不得浓重的烟味儿,现在,也是相同的路数吧。
那么好的工作给你,让你选,让你进机关单位,你矫情。你不识抬举是吗!
好啊!那就自己出去找,看看有多难……
我扯着嘴角笑笑,自嘲的意味!
这模式也挺逗得,像是在和他无声的较劲,或者,也是在跟自己较劲,唉,我算不算是自讨苦吃?!
生理终于没病了,心理,又好像做病了。
随意的倚靠到床头,拿过自己的存折看了眼数字在塞回枕头里……
算了!
这都不叫事儿!
眯了一觉。
我迷糊的听到霍毅从书房出来,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