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姐迟疑着,魂不守舍的样儿,是啊,谁遇到感情上的取舍还能清醒,理智?”
“不舍得又怎么样……远远是我的命啊……我没关系,反正。这些年也过来了……明天,我就去找他,彻底断了,以后就不联系……”
话没有说完,温姐就哭上了。捂着嘴哭吧,我贴着话筒,只听到声声呜咽。
心酸的我!
“温姐!这样……”
我扭脸,小心地看了眼卧室紧闭的房门,这才低了低声儿,“温远的工作由我来做,您先别着急来接他,我试试……”
“试?”
温姐音儿颤着,“你要怎么试,小金。我知道远远听你的话,但这件事,是孩子的死穴,他听都听不得,他大爷回来了。远远连顿饭都不肯和人家吃的,我……”
“温姐,给我些时间……”
我咬着牙,“咱得试,这样,您先说温远要是同意您结婚了,那,您打算什么时候就去香港……什,什么?这么急?!”
……
放下电话……
我太阳穴又开始一蹦一蹦,急,温姐走的是真急……
或许!
正如温姐自己所言,她都不认为自己能真的去香港!
表面上,是温远大爷回来接她,事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