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心脏移植,对供体的要求又很高……”
“……”
老太太干瘪的唇瓣又动了动,没待回话。眼睛一翻,晕了!
我心里叹息,这老人能抱着孩子独自一人来北宁看病,就说明她是见过些世面的,没成想,被这婴儿,也就是我的病,吓昏了!
“老人家!!!”
白大褂吓一把接过她怀里的烧钱孩子。大声的呼喊,“护士!护士!”
我好似真的成了旁观者,身心凉着,又无话可说的样子。
流淌着的。只有眼泪??……
白大褂说的话,日后我听过了数遍,只不过医学逐渐的进步,我从死刑变成了无期……
我一直安慰着自己,会有机会的,会有机会的……我总得需要个奔头活着啊!
每个生命的降临,不都应该怀揣满满的祝福吗?
为什么,我的人生还未开始。就要笼罩上阴影,就要承受死亡,就要我的妈妈,离我而去?
屏障后。护士服冲进了办公室,扶着老太太躺倒床上,白大褂医生抱着婴儿指挥,掐着老太太的人中让她苏醒。
墙上贴着的画纸。我本该看不清的,视线定了一会儿,数字居然逐渐清晰——
“一九八五年……怎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