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更不好过,但若说受伤,眼下还不至于伤的什么事都做不了。相反,有了那么一遭,穆云琛反到觉得身上比之前有了些力气,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逼着自己吃过清粥的缘故。
“穆云琛。”
穆云琛被清欢叫的回了神,见到清欢先是身子略微颤了一下,继而站起身,扶着床架慢慢低头退到了一旁。
清欢已经洗漱过换了浅黄色的家常衣裳,她走过去坐在宽大的黑檀大床上,双手撑在身后抬头望着穆云琛道:“我坐着你站着,要我仰视你?”
穆云琛闻言有些错愕,他纵然在家受过苛待但何曾伺候过别人,眼下对着身着中衣的清欢就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。
“不知道该怎么伺候人?”清欢挑眉道,“我是主你是奴,你应该不傻吧,非要我的鞭子教会你怎么为奴?”
穆云琛在清欢不满的目光下直直的站着,他垂下眼眸良久才咬着下唇,缓缓的跪坐在清欢床前的脚踏上,声音低的几乎让人听不清:“你——要如何?”
清欢这一天又要理西南军务又要了解朝堂动态,还抽空给穆云琛泻火命救,就算她习武体力比一般的姑娘好,也会觉得累,这会当真没心情跟穆云琛瞎缠了,低头瞄他一眼道:“脱衣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