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惊喜的穆云琛,殷艳的红唇一勾,不屑道:“要不是为了你,这劳什子的宴会我才懒得搭理,诗词歌赋的,一帮文人酸的要死,无趣。”
穆云琛确实只顾着高兴了,但潜意识里却闪过一丝纳闷,他前次误入清欢年少时的绣楼,分明见她好生收集了无数诗文珍本,且翻看的痕迹甚重,便是案头的词集里也有她做的不少注解,根本不是附庸风雅的摆设,她明明极爱诗词,怎么眼下又说出文人捻酸的话来。
清欢哪里知道穆云琛想的什么,她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呢,没工夫猜他的心思。只是走到门口菜半是奚落半是调侃的对穆云琛道:“你可放一百个心吧,你们一帮文人在那里捻酸作诗,我绝不围上去找恶心,远远躲清闲去,叫你一个人好生的把白少陵看个清清楚楚。”
清欢说完就出门去了,兮姌跟在她身后却没有立刻出去,她朝穆云琛盈盈一礼道:“虽说机缘巧合穆九公子才会身在宇文家,但有些话奴婢也还是要跟您讲清楚。家主在穆九公子之前却有许多心仪爱宠,但奴婢还从未见过家主对哪一个像对您这般用了心。虽然前番家主对穆九公子用了一番过激的手段折辱了九公子,但也是亏得家主用那法子,若没有那一遭,九公子中着伤身的药,说不好听些,一两日便有性命之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