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、文才好那么简单了。
但是清欢并未露出半点他意,只是愉悦的笑道:“他哪儿还敢骂我呢,我要去了他都得吓到床底下去。你放心吧,明儿兮姌去找他定给你把解药拿回来,哪怕当着他父母的面再打他一顿呢,咱们怕什么。”
穆云琛想起元林鑫与大哥背后交易欲禁他狎|玩,又在宇文家当庭辱骂自己和清欢,心底便升起深深的恨意,恨不能对那元林鑫食肉寝皮。可元家毕竟是权势极盛的四大门阀之首,便是清欢这个宇文家主就真能一再招惹无所顾忌么?越是如此想他就越觉得清欢与他一样不易,轻叹道:“郡主不必为难,这药也是一日淡过一日,我忍得了。”
他这话说出来清欢却不愿意了,冷下俏脸道:“你忍什么呀忍,做了我的人还叫你忍,我宇文清欢成什么了。”
穆云琛怔了怔,最后浅淡一笑,低声道:“那就,有劳郡主了。”
清欢如了意,欣然拍手,起身道:“我叫人明日送一张书案进来,你看书写字儿就不必在罗汉床上窝着,松泛些。”
“我还有东西要给你呢。”她说完又唤侍女进来,给穆云琛送了几件崭新的衣裳,从深衣到外袍一应俱全。
穆云琛还没怎么细看,清欢先开口道:“明日的宴也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