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继而转身就跑。
远处警笛声响起,刘彦直没敢久留,匆匆逃离现场。
……
工棚内,刘彦直躺在草席上审视着自己肚子上的伤口,这是一道两厘米宽的刀口,肌肉和皮肤已经紧紧贴在一起,就像那种复印纸划破手指的轻微伤口那样,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,衣服上残留的血迹凝固了,灯光下发出近乎金属的光泽。
他知道自己可能杀了人,但是无动于衷,他是正当防卫,杀的又是小偷,怕个毛啊,再说警察也未必能找到自己,只是最近一段时间不能上街去了,这副烧伤患者的尊荣实在太招眼。
与此同时,步行街派出所的刑警正在观看监控视频,今天下午电信大厦后巷发生一起斗殴致人重伤案件,伤者身中二十五刀,躺在医院重症监护室里至今未脱离危险,行凶者身份不明,尚未落网。
“嫌疑人先在街上被人捅了一刀,然后才追过去在巷子里和他们打起来的,完事还能自己走,我当了二十年警察,没见过这么硬的汉子。”老刑警端着茶杯,盯着视频中并不清晰的画面赞叹道。
这种案子,警方通常不愿意管,因为牵扯到民族政策,这帮蟊贼有恃无恐,被抓到就装听不懂汉语,动辄自残,即便被遣返原籍,不出两个月又会回来,而且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