厮一枚银元,于是皆大欢喜。
沈小红推掉了当晚所有的局票,闭门谢客,只招待京城来的贵宾,附近饭庄送来一桌上好的合菜,两坛陈年花雕,大家欢聚一堂,开怀畅饮。
书寓的餐具极其精美讲究,象牙箸,说不出名堂的瓷器晶莹剔透,刘彦直只认识喝酒的杯子,敞口浅腹,杯壁上绘着雄鸡引吭高歌,只是不清楚是明代成化年间的鸡缸杯,还是清代仿造的杯子,总之拿到现代,拍卖个几百万应该不成问题。
沈小红这种书寓先生平时应酬的宾客非富即贵,自然长袖善舞,极会调节气氛,周嘉睿当了半辈子教书先生,满腹经纶找不到倾泻的出口,如今有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在旁边烘托着,他自然精神抖擞,夸夸其谈,一番高论把沈小红听的倾心不已。
“这是真正的国士啊!”沈小红心中暗想,她平素结交的那些人虽然也有些才情,但仅限于经商为官吟诗作赋,哪有周嘉睿这样天文地理军事政治无所不通,更令人称奇的是他说的一口流利的英文,更让沈小红艳羡不已。
“周大人,侬教我洋文好不好?”沈小红娇滴滴地哀求道,身子凑到周老师身旁,香风都快把他熏醉来。
“好说,好说。”周嘉睿扶了扶眼镜,“洋文也分很多种,英语法语俄语德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