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游击队分毫也讨不到他们的便宜。
夜已深,上校依然在团部大楼里办公,宽大的红木办公桌上摆着三部电话机,一壶咖啡和一叠文件,他搜刮了一些当地出产的丝绸、烈酒和细瓷餐具,准备用军航运回国内,这些东西在中国不怎么值钱,但是在莫斯科的黑市上可是抢手货,所有的驻军都在干这种事,将军和上校们不放过任何发财的机会,就像他们驻民主德国的那些近卫军同行们一样。
在瓦西里上校在一张航空运输单上签字的时候,刘彦直已经接近了桥墩,混凝土铸造的桥墩已经颇有些年头了,上面爬满了青苔,湿滑无比,头顶是雪亮的探照灯,桥面上更是灯火如同白昼一般,军犬警觉的竖着耳朵,穿呢子大衣的士兵背着自动步枪来回巡逻,akm特有的赭红色的聚合物弹匣在灯下黯淡无光。
在这样一个寒冷的冬夜,除了疯子之外,谁会离开温暖的被窝,只有那些不要命的游击队员,想当年在乌克兰,苏军游击队就是这样没日没夜的对德国纳粹的铁路发起进攻,切断骚扰他们的补给线的,所以在对付游击队上,苏军很有经验,桥头两侧都有坦克守卫,拒不服从指挥的不明身份车辆一律击毁再说。
没有人留意到桥墩上,这儿是防御最薄弱的环节,因为不可能有蛙人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