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们不一定能回得去,几百人枪在外面嗷嗷等着呢。”
“到底怎么回事,你们是什么人?”郭老忍不住问道,发生的事情太过匪夷所思,以他的博学多才都难以理解。
“郭老,我们是好人。”关璐说,“但是我们的来历三言两语说不清楚。”
……
外面还在紧张对峙,又有大批民兵和公安处干警赶来支援,他们用铁皮喇叭喊话,敦促敌人弃械投降,负隅顽抗只有死路一条。
“咱们跑不掉了。”雷猛说,“就一支枪,根本挡不住他们,这个节骨眼被俘虏,九成得被枪毙。”
大家明白他的意思,再过几小时战争就爆发了,损失惨重的军民定然会把仇恨撒在苏修特务身上,枪毙那是轻的,少不得要浇上汽油点天灯哩。
关璐灵机一动:“我们等到开打不就浑水摸鱼溜了么?”
党爱国说:“那人家得让你等到开打啊。”
果不其然,外面包围着的军警们的耐心是有限度的,现在支持大局的是乌兰察布地革委会的主任,一个造反起家的蒙古族工人老大哥,他性子比较暴躁,也不认识什么郭老,别人介绍郭老说是大知识分子,诗人,他就怒了:“臭老九有什么了不起,他的命能和咱们革命军人的命一样值钱么,给我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