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防队员拴上安全绳爬下去,给张鲲鹏系上带子,上面四个人一起拉动绳索,将二百斤重的赤条条大汉拉了上去,张总直接趴在地上纹丝不动,他活活冻僵了。
医院急救人员也赶到了,用担架将张鲲鹏抬走,消防队员们收拾家伙准备撤离,甄悦也随着大队正要走,忽然黑子叫住了她。
“什么事?”甄悦不悦道。
“对不起。”黑子挠挠脑袋道,刚才刘飞严厉批评了他,以黑子的智慧不难理解,刘市长看到漂亮妹子又动心了,对未来的军装嫂子服个软,道个歉,没啥大不了的。
“没关系。”甄悦生硬的答道,下楼去了。
刘飞也回房间去了,他丢下一句话:查查怎么回事。
深更半夜把人挂在市领导居住的酒店楼顶,这种事情可大可小,往小了说就算民工恶意讨薪,往大了说就是挑衅领导,图谋暗害,派出所不敢怠慢,在医院里就讯问了当事人张鲲鹏,旋即市委警卫处和市局刑警也介入了,但他们都查不出到底怎么回事。
医生给张鲲鹏抽了一管子血做了化验,这货血液里酒精含量达到醉驾标准的三倍,但是却没吸毒,而他醉成这样,是没有可能爬到那么高的位置给自己扎一个吊床,然后躺在半空中吹着北风欣赏夜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