杰这个名字,你熟悉么?”队长进入了正题。
刘彦直非常痛快,点头道:“认识,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了,听我从头唠起,怎么样?”
队长严肃的点点头,对刘彦直的合作态度比较满意。
“我呢,今年也有四十了,年纪老大不小没对象,家里老人急啊,就帮我张罗着相亲,有人帮着介绍一个女的,我就去见了……”刘彦直像讲故事一样娓娓道来,从相亲引到冯茹,从冯茹欠下的高利贷引到负心汉安杰,还有收养冯茹的老太太,又讲到了放贷的张鲲鹏,刘彦直自认为讲故事的本领不差,可是警察们听的昏昏欲睡,队长不得不多次提醒他:“捡重点说。”
“马上就到重点了。”刘彦直说的唾沫星子横飞,抬头瞟了一眼墙上的挂钟,距离自己被带离翠微山,已经一小时五十五分钟了,他决定再给条子们唠五分钟的磕。
“你们知道么,其实此刻冯茹肚子里已经怀了安杰的孽种,这个女人也挺可怜的,被人耍了也不知道,哎,这就叫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啊,欲知后事如何,且听下回分解。”
说着,刘彦直的右手伸出来,在审讯椅前面的铁板上拍了一下,权作醒木,然后打开椅子锁着的隔板,堂而皇之的走了出来。
警察们全傻了,嫌疑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