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藏在内心最深处的那一点自私和野心被无限放大,必须将他拉回正常轨道。
“您不会是想让我劫日本人的军火库吧。”刘彦直道。
刘骁勇摇摇头:“不用兴师动众,你只要帮我联系到一个人即可。”
“谁?”
“伪政府省主席柳优晋。”
“为什么找这个人?”
“柳优晋是受我姐夫指派潜伏敌营曲线救国的义士,有他做缓冲,江东父老能少受日本人的压迫,他是唯一能够帮助我的人。”
……
刘彦直和刘骁勇同进省城去找柳优晋,其余人留在原地待命,进城之后,两人在府前街上寻了个小馆子坐下,点了一壶白酒,四个菜,慢慢喝着,一直等到天黑透,这才会了账,沿着马路走了。
近江沦陷后,原先省里大员们居住的枫林路别墅区都被日本高级军官强占了,柳优晋搬到府前街上的一处宅子居住,他是重要政治人物,为防军统特务刺杀,官邸警卫森严,前门封死,出入都走后门,后门在一条巷子的深处,巷子头有警察站岗,家里窗户常年不开,挂着厚厚的窗帘,阳台上有拿着步枪的便衣保镖警惕的望着四周,院子里两只大狼狗来回巡逻。
柳主席的专车从省政府方向驶来,鸣笛进入后巷,秘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