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心里暗暗吐槽。
不过脸上还是露出一个清纯干净、懵懂无知、充满少年气的笑容：“早上好，王大人。”
王文善笑眯眯地招呼他吃早点：“早早早，来，李公子吃早餐。”
身无分文且肚子饿了的李立帆，丝毫不介意这是他吃剩的，坐下夹了个生煎包，美滋滋地吃起来。
等他一低头，王文善才发现他今天戴了个方巾襦帽，不由得奇怪，“李公子怎么戴起帽子来了？”
李立帆摸了摸帽子，想想昨晚上的艰难抉择，但笑不语。
时下文人襦衫方帽的也不少，王文善只是随口一问，见他不说也不在意。
他已经吃饱，端着茶吹吹气，咂了一口儿，小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，状似随意地问：“在下昨天的提议，不知道李公子考虑地怎么样了？”
已经吃完一个生煎包的李立帆，快速地又夹了一个麻团，对王文善的问题，干脆又随意地一挥手：“去去去。”
王文善：“？”
他的笑脸一僵，因为李立帆这个动作和回答太像是“一边去别挡着爷吃饭”。
李立帆吃下麻团，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