肆,不管教管教何震夫威了,按着她的脑后狠狠的亲了一顿。又得小心不压到碰到她,一时压抑得狠,使劲嘬了她的嘴唇两下。
    “别闹!一会迟到了!”
    田宓儿媚眼勾着,软得跟没骨头一样不依的揉搓他,还在他耳边吐着气,轻声说:“我闹了么?怎么它好像很喜欢的样子!”
    说着用力握了一下,手心里的粗热铁棍兴奋的跳了两下,好像在符合她的话,在点头说是。
    “越说越上脸了是吧!”赵方毅嘴上说的硬气,腿却不挪半步,鼻子和嘴也在田宓儿的耳朵、头发和颈子间来回扫闻。
    武装带终于被她解开,田宓儿拉下迷彩军裤,露出里面纯白色合体贴身的内裤,因为兴奋,小裤裤被里面的重武器涨的鼓鼓囊囊的,有点破布而出的架势。田宓儿咽了口口水,下面也跟着水流成河了,一把拉下那块多余的布料,热气腾腾的雄壮家伙蹦到眼前。
    “怎么?你要罚我么?我现在随你处置,你想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!”
    这话纯就是要引人犯罪,不过俩人是合法耍流氓,也就不用计较那么多了。田宓儿把话说的软软腻腻的,每个字都跟长了把小钩子似的,一下一下勾着赵方毅心底的痒麻之处。
    赵方毅站在床前,一手捏着田宓儿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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