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僵持吗?”陈参谋问办公室里传达消息的情报人员。
这位小李忙应了一声,“是啊,眼看目标都走了,还不知道她会不会回来,所以……”说到这里,他又不解地问了句,“既然她可能不会回来,为什么还要布置这些行动呢?如果她不再出现,那我们做的这些有什么意义啊?”
“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是没有意义的,”陈参谋捶了捶自己的肩膀,露出一丝疲色,一语双关地说,“但我们不做,就没有希望。”
尽管这么说,但他看了几份文件和报告后,还是忍不住抽出抽屉最上方的《论播主直播的可能性报告》,不知第几次翻开,读着那熟悉的文字:……播主的帮助来源有二,一是帮助她穿越的存在,二是直播间的受众,其中包括固有观众(公司创建中)与其它机构,因此,本报告大胆地推测,当播主遇到自己无法克服的困难,有百分之七十概率会发起直播行为……
只是,“自己无法克服的困难”,会让他们等多久呢?
在一批人在翘首以盼莫羡的回归,一批人准备代替她的地位的时候,她正双手握着岛国警署热气腾腾的咖啡杯,心不在焉地坐在警署接待厅皮质的柔软沙发上,时不时地往里瞟一眼,她因为嫌疑未清加上年龄尚小,只能安静地坐在外面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