艳羡。”
杨鸿笑着摇了摇头。“此事你只知其一,不知其二。”
“莫不成还有何隐情?”
“那便要说说这庄侍郎。庄礼司年幼时在瑞丰求学,当时所读书院,乃是前二品官员严仲才开设。庄礼司在那,一读便是九年。恰好,这庄侍郎也是此处学生,二人还是同窗。”
“这天底下还有这么巧的巧合?想来这庄侍郎,学识也非同一般才是。”
“这你就错了。”
“不是?”
“不全是。”
蒋陶帮杨鸿添了点茶水,杨鸿喝了一口,润了下嗓子。“老夫也是听闻,这庄侍郎求学期间甚是懈怠,随后便是乡试落榜,也正是此次,庄礼司考中乡试高封榜首。其后第二次乡试科举,这庄侍郎才顿然醒悟,发奋读书,堪堪学着也考了个榜首。”
“即能得乡试榜首,也理应是位有学之士,大人为何说不全是?”
“那你得听后头。乡试榜首之后,庄侍郎便入京官学,第二年,考取了举人,名字却在红榜后头,倒数之位。”
蒋涛摇了摇头。“如此说来,下官倒是猜测得出一二,那年,好像恰逢恩科。”
“便就是恩科!”杨鸿说着,仿佛来了兴致,声音也抬高不少。“这庄礼司,被皇上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