恩,下官没齿难忘。当初来这京中,大人可没少帮助下官。”
庄曜玥这一说,杨鸿一张老脸,差点泛起红晕来。“庄侍郎,不过是区区四年。唉……当初还是个稚嫩无知的孩子,怎今生成这副模样。论玩弄言语,也就你庄侍郎一家独大了。”
“下官是说真的。”庄曜玥抬起头来。“下官初到京城,浑然不知这京中模样。若不是大人帮衬,下官恐怕,也没有今日。”
“你这便是挖苦本官!”杨鸿没好气的笑着。“你想,若不是本官成日督促你,你哪能像现今一般,17岁举人、18岁翰林、19岁翰林之首、二十岁……”
“大人!”庄曜玥不耐烦地打断杨鸿。“这事,大人是准备此生都挂在嘴边了吗?”
杨鸿没好气的笑了。“想本官为官多年,膝下儿子孙儿,竟无半个成才之势。想来,本官此生,是没什么好念叨的了,也就你庄侍郎,可以在本官死后,为本官添些颜面。”
“如若下官没有记错,大人前些天在御前,就差抓着下官领子打人了。”
“是你记错了!”杨鸿侧过身,不愿再看庄曜玥。
庄曜玥也不言语,认真的研读着手中的折子。
杨鸿看着一旁的暖炉,止不住的有些愉悦。当年,他收到下放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