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先别说她,等那韩景回过身来,指不定怎么报仇呢。她就去凑凑热闹,顺道,给韩景留个好印象,这事她别提多无辜了。
话说两头。
另一边县府地牢里,关押着身穿囚衣的韩景。韩景也是个本事人,一瞧势头不对,倒是配合得很。要换衣服就换衣服,想把他关哪他都没有异议。
韩景趴在牢房的稻草床上,任由下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。
“这新县令好大的胆子!也不打听打听公子是什么人,竟就这么打了二十大板!公子身贵,哪由得他放肆。公子莫要担心,小的已经吩咐下去,传信给老爷,定要让这县令好看!”
“好了。絮叨个没完。”韩景受了板子脸色有些不大好,透着股苍白。加上这地牢甚是冻人,那县官换了他的衣服,单就给他一间薄衣。若不是下人拼着股劲带人硬闯进来,给了他身衣服。这县官说不定还想活活冻死他。
“小的是替公子气愤,您不知道,小的说要见那县官,那县官竟然闭门不见好生威风,要不是小的觉得不对,带人硬闯了进来,指不定现在连公子的面都见不着。”
“这见着有什么好的?不都给关进来了?”韩景强撑起身,昔日里轻佻勾人的俊脸,如今看来可怜得很。“本公子自认得罪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