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刚刚还是一个站立不动威严满满的守门官兵,如今却狼狈不已。“姑娘,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……”
“我不过是让你顺路放个人!”
秦叶子又是跳起来打了庄曜玥的脑袋,庄曜玥护着头,看着秦叶子的表情很是无措。“秦叶子?你这是、什么意思?”
“没什么意思。”秦叶子摊摊手。“就是刚刚准备把这话说出来,结果被吓得没说成,补上。”
庄曜玥这才缓下心情,无奈的摸了摸秦叶子的脖颈。
“没伤着吧?有没有刮到?”
刚刚官兵拿刀架在秦叶子的脖子上,他只觉眼前一阵白雾,差点站都站不稳了。
秦叶子摇了摇头。“吓死我了都。”
地上被押的官兵很是不解,不敢轻易出声。他怎么瞧着,这姑娘也不像是要为他求情的模样?他得了吩咐,这县府的贵人,身份比县令还要尊贵。他瞧着贵人受惊,也存了几分讨好的意思,便拔剑架在那姑娘肩上。
可他,是万万没想伤着那姑娘啊!
若是旁的大人,最多就是让他收起剑,再把姑娘抱在怀里安慰一番。他算盘打得好,谁知,这就惹了祸事。贵人上来便要把他打入死牢。
这死牢,只有大凶大恶之人才会关进去,一旦关进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