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的冬娘,县府是官邸之地,一个区区仆人,不守矩,问责于你也是对的;其四,你一言不合便投湖弃命,实际上便是想要落那姑娘威风,削了庄侍郎的面子,逼他与你道歉;其五,你千不该万不该!”许夫子气得站起了身,指着许秀儿。“冬娘伤了那姑娘,你连一句请罪都没有!那姑娘就算曾经是童养媳,而今也是三品大员的妹妹,是官员亲属,若治你等一个意图谋害三品亲属之罪,你还有命活着回来!”
许秀儿也是气得浑身发抖。她觉得,她是没错的。如今说她错了,不过便是那庄曜玥当了官,家里人为了攀附,这才替他说好话。
庄曜玥请她上门,却没有亲自见她,用一女子来处处打压她,那女子也不是她推入湖中的,是冬娘!分明错的都是旁人,为何要如此待她!她甚至还投湖明志,差点丢了自己的性命。为什么就没人能体谅她?
许秀儿再度掩面痛哭。
这三日里,为了这事,她已经无数次的落泪了。许夫人一听许夫子说辞,更加的生气,又偏偏拿这个唯一的女儿没有法子。
她见许秀儿脸色苍白再无往日漂亮的模样,忧扰越甚。“你也莫哭了。就你这性子,真是嫁到谁家,谁都拿你没有法子。这事已经发生,说多了也气。你自己好好改改。改日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