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用手捂嘴,避开秦春子的眼睛。他安静了一会,将手上药膏放回药箱,这才开口。“本公子、爷、我,春子,我没法娶你。”
秦春子侧过身不去看韩景,乖巧的点了点头。“嗯。春子知道。”
又来了!
韩景真的觉得,莫名的,自己连一个小姑娘都不如。犯错不承认就算了,还厚脸皮到了极点。
“那不是韩哥哥的错,是春子自己,把那香囊带身上的。”
“那是许秀儿……我也喝多了酒。”
“酒是春子的。”
韩景被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按道理来说,春子这么善解人意真的是太好了。给他省去不少麻烦,他完全可以当作这事没发生过一样继续过日子。可他瞧春子为做坏事的他辩解,他就忍不住去宽慰她,说不是她的错。那不是她的错,错就在自己啊!
韩景郁闷得不行。
“你还想要些什么,爷、我都给你!爷、我补偿给你!”
韩景何时低声下气到这种程度,连想自称为‘爷’都要掂量三分,他都被自己给整晕了。
秦春子突然高兴了起来,仿佛在盛阳下欢乐扑翅而过的鸟一般。她拿起账本,一双眼睛里都是笑意。“韩哥哥!那你帮春子在京里头找个位置好的酒楼吧!姐姐想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