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被堵了个严实的韩景气不打一处来。
他设想过万一见着秦春子该如何。究竟是相互当作不认识,还是怒火相向,抑或是云淡风轻……无论哪一种,其实都是成立的。
那是一个误会,便是谁都没错的。如此,互不认识,也并无不妥。
而怒火相向,这秦春子等于把他韩景的孩子就这么不眨眼的杀死腹中,没个火气,又怎么可能?
再来云淡风轻,那也没关系。毕竟他二人并无私情,秦春子不愿意留下这孩子,也是占着理的。
韩景起先不明白自己当初气些什么,又为什么那么气。
若说是为了突然就有了的孩子,借口未免有些牵强。
若说是被秦春子骗了,他都能在后来回头找她,说明他也能咬牙忍下。
那么他的那么生气,只可能是一个原因……
一个他怎么都不愿意承认的原因。
秦春子说,孩子便是和谁生,都是一样的。
如今的韩景,已经不是十九的冲动脾性。他已经二十三岁,四年间又来往了不少地方,通晓了许多的人情世故。对于身上的问题,还是能看透一二的。
他便是陷进了秦春子的泥坑里,虽然可能并不深,却也是用了心的。自然是要被伤得更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