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可庄守心却不是,他一直被人捧着,走的是德行至上的路。一点小小的瑕疵,都会被人无限的放大,这样,庄守心就毁了。
本来这诗就是她强加在庄守心身上的,一开始也没跟庄守心商量过。要算起来庄守心被传出了神童,其实一直也没有机会去说清楚这事不是?更何况,这学监一直也只是这么看着。为人师长的,肯定也没教了好。
秦叶子调整了一下坐姿,一下子气势就上来了。“学监,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。小女子也就坦白与你说。庄礼司不会承认的,只要我秦叶子活着一天,他庄礼司就不会承认。因为,我是不会让他承认的。你别瞧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,但我若真跟他较了真,他也拿我无可奈何。再者,你说帮庄太傅,这话,小女子听着刺耳。木秀于林风必摧之,堆高于岸流必湍之。学监的作为,不过是把人往死路上逼罢了。”
学监静默半响,很是诧异秦叶子的后半句话。他扭头细细打量秦叶子,且看姑娘满脸正气,眸子里一片坚定。巾帼不让须眉,不外如是。
学监长叹了一口气,终于颓败的摇了摇头。
今天他来,只是想送庄曜玥一程。
他已上了年岁,恐怕也不是个能有多大用的人,当不成庄曜玥的谋将。他有自知之明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