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气话,我没有……没有跟别的男人做过!”
薄璟言居高临下的看着她,深不可测的眸子微微眯起,“是吗?那么李易呢?有没有跟他做过?”
她不回答,看着他的眼圈泛红。
薄璟言冷戾一笑,大手直接伸到了她的大腿根处,“说不说!”
“没有没有!”带着哭腔的尖叫,仿佛被男人逼到了极限,“我除了你,再没跟任何男人做过!”
男人的手依旧没有撤回的意思,黎曼感觉自己的头皮像是被炸开了一样,一阵阵的发麻,“薄璟言,你要做就做吧,不要再折磨我了……”
薄璟言静看了她几秒钟,突然埋下头去,狠狠地吻上了她的樱唇。
黎曼双拳紧紧攥着,像是在极力隐忍着男人的侵犯,纤细而微翘的睫毛细细密密的颤抖着。
慢慢的,男人炙热的吻不再不满足现状,像燃烧的火焰越过下巴,脸颊,沿着脖子,一路蔓延到锁骨。
她逐渐的失去力气软在了床榻之间,整个神经系统似乎只有男人粗重的呼吸声。
她难过的发现,不管在什么情况下,她都回对此刻压在她身上肆意妄为的男人有反应。
她愤恨的用牙齿咬着自己的下嘴唇,血腥味从她贝齿中蔓出,却仍然抵不住身体自然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