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虽然不是娇气的人,但到底水土不服,尤其是刚开始那会儿,脸部传来的阵阵刺痛感,让李玉湖很不适。
    幸好风予逢拿了一罐油膏给她:“你们江南的人个个细皮嫩肉,来西北不涂点这个,恐怕不出两日,白嫩的脸就如同龟裂的大地一般。”
    “这是什么?”
    “一种木油膏,擦完之后,虽然脸部会变得黄黄的,但是很能防干燥,而且一洗就干净。”
    “这是大叔自己做的吗?”
    “算是吧,因为要把脉,要处理伤口,双手不能粗糙,平时我也擦这个用来保养双手。”
    想到这儿,李玉湖不由自主摸了摸自己的脸,有一层油保护着,水分不再流失,虽然肤色不再白皙,风一吹又沾上黄沙,整个人都仿佛老了不止十岁。但是,以这张脸走在晾马城里,倒是不会有人怀疑自己是个娇□□子。
    “看!有人来迎接咱们了!”风予逢的语语,打断了李玉湖的心思。
    向城门望去,有三骑人马正远远地从城内奔驰而出。
    “这是迎接我们的?”李玉湖狐疑地想,一介军医,也有这么大的排面么?
    “是的,看他们的装束便知是军队里的,在上一个驿站,就有人放了信鸽,他们一定是来接我们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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