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辰,喂他喝下一服药,每六个时辰,给将军的伤口换药换纱布。这一服,你先拿去煎了……”
    风予逢交代好这一切,才出了帐。
    李玉湖又是煎药,又是喂药,又是量体温,她可从来没有在任何一件事情上如此用心。
    入夜时分,将军的体温开始变得热起来。
    李玉湖遵照嘱咐一遍又一遍地给他擦拭,不厌其烦地更换额头的湿帕子。
    将军睡得昏沉,任由其“摆布”。
    换药的时候,李玉湖一不小心弄到了他的伤口,疼得他动弹了一下。
    李玉湖以为他醒来,赶紧说:“对不起对不起,都怪我下手没个轻重。”
    将军嗯哼一声,似乎听到了她的道歉,又昏睡了过去。
    李玉湖看着他身上挠出的那些血痕,确实怪自己没个轻重……如果在溪边时知道他是将军,自己会如何?会亮明自己的身份么?
    不会不会,事情不可能重来,李玉湖,你想太多了。
    扇火煎药,药香四溢。
    李玉湖又忍不住地想,当时两个人都湿透了,自己只穿着薄薄的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