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层夏天的薄薄衣料,安安觉得自己的脸飞速烧了起来,心跳快得不像是自己的。
他低头跟她说,“你好好考虑!”
她哪有心思去思考,只觉得他肋骨好硬啊,皮带扣也好硬啊,一颗心乱得要飞出去了。
她抬眼,看见他如夜黑如月明的双目,幽幽静静地看着她,像打着旋的暗渊,叫人腿肚子直转筋。
为什么是她?
为什么是他?
安安想不明白,她脑子直,弯弯绕绕的东西对她来说太困难。
那天她本该失眠的,可竟然意外睡的好,躺在自己的小床上,蚊香片燃了一整夜,是她熟悉的味道。
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是个格外晴朗的天,太阳像是摊开的金黄大饼,而大地就是火炉。
收拾好东西下楼的时候,就看见他,倚靠在车上,银灰色的西装在晨光中反射出清冷的光感,他走到副驾驶的位置,开车门给她,唇角含笑看她,“睡得好吗?”
她胡乱地点点头,坐上车,整个人木呆的堪比机器人,憋了半天只想出来一句话,“你来送我不会耽误上班吗?”
他歪头看她,又是那种富有侵略性的笑,“放心,我是老板,没人敢扣我工资。”
安安眼角差点抽了,这冷笑话讲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