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了进度,又该被骂。
安安出生就没有爸妈,她被人用小毯子包着扔在和平街的老土地庙里,六岁之前是二爷爷带大她的,从小吃米饭糊糊长大,后来她个子越长越小,二爷爷还还一直自责,“都怪我呀,没有奶粉喂你喝,耽搁啦!”
或许是没有强大的靠山,安安从小性子就弱,不会反驳别人,不会骂人,受委屈了就忍着。
有次被人打,腰疼得直不起来,回去的时候,趴在门墩上哭。
二爷爷问她,“还手了吗?”
她摇摇头说,“老师说不能打架!”
二爷爷把她捞进怀里,“那老师就许别人打你啦?安安,你记着,伤害没有被惩罚的话会变本加厉的,你要挺直了腰杆,跟别人说,你不高兴了。”
“安安,你要挺直了腰杆,跟别人说,你不高兴了,你不说,他们就永远装作不知道。”
安安捡起了最后一颗珠子,揣在怀里,缓缓站起了身,黑色的伞被撞翻在地上,被谈婧的一个小助理乱脚踩断了两根伞骨,她干脆扔了。
雨水顺着脖颈流下去,头发衣服很快就湿了。
谈婧的衣服擦不干净了,索性开骂,“你这小助理是不是故意啊!现在怎么办,你说怎么办?”
抬头的瞬间,发现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