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相视一笑,颇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。
庄衍进门就看见了这一幕,内心狠狠地“卧槽”了句,还交谈甚欢起来了!有那么开心吗?看见他跟刺猬似的恨不得扎他一身洞,看见别人就笑得春风化雨似的,真没见过这么白眼狼的女人!
他大步往里走去,服务员欠身说了声,“欢迎光临!”然后一句“请问几位?”还没来得及发出第一个声母,头顶燃烧着熊熊火焰的客人就已经朝着某个方向气势汹汹地走去了,俨然一副马上要杀人放火的架势,吓得服务员只好赶紧去后台叫经理,说这边来了个像是要砸场子的人。
安安歪着头抵在车窗玻璃上,外面车水马龙,行人匆匆,观景木依旧苍翠地绿着,只是那绿显得略微深沉了点,秋已经很深了,今日天气阴沉着,温度更是降了好几分。
安安掰着指头算了算,“八年!爷爷去世八年了。”这会儿她无端端有些紧张,这些年她每次回来都要去墓地看看,每次看完都觉得悲痛重新上演一遍,时间是最好的良药,也是最牢固的枷锁,有些东西像是烫在灵魂的,只会随着时间的发酵越来越清晰。
景博轩没说话,他知道她现在需要的不是安慰,于是沉默着,任凭这股哀愁蔓延再蔓延,只是在红灯停车的时候,用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