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泽也帮忙开口了。
“田总,这次我们的苏总是非常有诚意处理好这次的事情,不想破坏我们之间的合作关系。而且这些藏品里面,也有很多估价近亿的珍品,可见我们苏氏集团是非常重视的。请你能看到我们道歉的诚意。”
言下之意,就是要自己的母亲得些好意需回手,事情不要做得太过分了。
这话,田舒曼也是听懂了,苏锐她是敢得罪的,但自己儿子,田舒曼却不敢逆他意思。
田舒曼转而轻笑起来,“那就是说,苏总你愿意用你们拍卖行的馆藏珍品,来表示歉意,也不会把顾盼交给我来处理咯?”
苏锐回答肯定,“她是我公司的人,又怎么会有交给你处理的道理?!”
田舒曼也料想到苏锐不可能把顾盼交给自己,便退而求其,点了点ipad上的一个藏品的资料。
“这个花瓶,好像不错。”
苏锐往上一瞄,心到底是有点疼的。
田舒曼看中的那个花瓶,是一只乾隆时期的镂空粉瓷花瓶,转心、浮雕、官窑。这只花瓶,与顾盼打烂的那对小花瓶,价值和观赏性可高出了好几十倍。
去年三月,英国伦敦拍卖会上,类似这样的一只花瓶,就已经拍卖出了两千三百万英镑的价格,也就是近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