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大家在这里为难我侄女,说她跟昨天打烂花瓶的事情有关,于是便急急赶过来了。”
“哦,我们只是在开会商讨,还没有最终的结论。”
苏锐深意地瞭了江嘉谊一眼,心里暗道:好手段!这么快就把后台都请过来了。
对方的这一番托词,江南行可不买帐,他脸色铁青,持着长辈的身份,说话甚为霸道。
“哼!这样说来,我侄女还真是你们的怀疑对象咯?我可真替她不值啊!她可是堂堂加拿大最高学府双学位毕业的,当初进苏氏当一个小小的总裁秘书,我就已经觉得嘉谊屈就了。这几个月,嘉谊的工作能力和工作态度,我想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。这么好的一个孩子,怎么就跟昨天那个摔碎花瓶的事情有关呢?这未查清的事情,帽子可不能乱扣。”
苏锐眯了眯眼眸,缜密的心思都藏在了眼底后面。
本来,他只是判断江嘉谊可能跟多次加害顾盼的事情有关,所有都是心证没有实证,但这次江嘉谊居然如此心虚地急急把自己的舅舅给搬了出来,可见她心机之深。况且江南行这个人素来自私寡情,如今这么高调地为江嘉谊开脱,就纯粹是因为她是自己的侄女吗?还是里面有更深的隐情?
看见苏锐一直沉吟没有开口说话,顾盼便推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