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田舒曼没有猜到她心中所想,但毕竟触碰到她忧心的地方:她对于苏锐是越来越没有安全感了。
“田总,您是哪里的话。我根本没想这么多。”
言不由衷地,她倒是把所有都推脱了。
田舒曼继续灌着迷汤,媚笑地瞭了边越泽一眼。
“顾盼,其实你也不用绑死在一根柱子上。苏锐虽然是不错,但也不代表其他男人不好。就好像我的儿子阿泽,虽然是寡言,但其实单纯得很,至今都没有拍过拖,容易把控。不如你考虑一下?”
“……”
顾盼嘴角暗抽,尴尬得已经说不出话来。
本来置身事外正在喝了红酒的边越泽一听,马上变黑了脸,“田总!你还在这里说着这些有的没有,以后就不要指望再跟我见面了。你怎就不懂得适可而止?”
“好好好!我不说!”
田舒曼可是怕极了这个儿子,小心翼翼地看了边越泽一眼,连忙噤嘴。
虽然想了想,她又握住了顾盼的手,另辟话题,颇为感觉地说,“顾盼,其实我应该好好谢谢你。没有你的话,我儿子肯定在公事上对我恭恭敬敬的,私下理都不会理我。但现在,因为有你在,他说话也对我没大没小的,我听着觉得很开心。”
一边说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