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程溪愣一下,没大懂他的意思,见他也不是真生气,似笑非笑地转身回家。
孟平川半身斜靠在铁门旁边,见她面上清明,不是那类被挑弄了的绯色,便识趣地断了刚刚的话头,哑着嗓子开口:“知道我大哥哪儿去了吗?”
程溪顿住脚,回头说:“警局,棋牌室有人闹事,刚刚都得带走了。”
“那你不早说?!”孟平川提高音量,“这狗东西没一天让人省心!”
“你又没问我。”
程溪还是那副爱理不理的样子,关上门走到桌边,朱晨端来一碗芋圆甜汤,她喝了两口,突然想起孟平川粗粝手指间夹着的烟。
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味道?
程溪不自觉弯弯嘴角,总归不是甜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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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晚孟平川在棋牌室将就了一夜,第二天一早就赶去警察局。六点多钟,秋天的早晨还没苏醒,开门准备打扫卫生的保洁阿姨堵在门口,啃了两根油条。孟平川不着急,站在门外抽了三根烟。
最后一口烟还没吐出来,就到了警局开门上班的点儿。
孟平川跟着进去,没什么人招呼他。等到快九点水烧开,人还没到齐,同住雨花巷的沈警官把孟平川拉到一边,孟平川递根烟,“老沈,你好久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