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“什么时候交租”咽了下去。
朱晨夫妇走远,孟平川才去找程溪。
“好好的大门你不走,非得翻我窗户。”
孟平川不言,懒得跟她说“怕你开门不方便,怕你脚疼”这样的话。
程溪嘀咕,“大白天的给人看到怎么办……”
孟平川前脚刚落地,程溪就赶紧把窗户关上,“哗啦”一声窗帘也被她闭得紧紧的。
孟平川好笑:“你这样不更明显么?明显告诉外面人你房里有男人。”
“再胡说下次不给你开窗户了!”
孟平川脱口而出:“你怎么知道还有下次?”
程溪不做声,耳根烫得可以煮鸡蛋,也不跟他客气,自己打开塑料袋往里扒拉药,拿出说明书仔仔细细念。
孟平川也不戳穿她,只是蹲在她脚边,缘着脚踝、脚背到脚趾都摁捏了一遍,淤血这几天散了不少。
程溪背脊上浮起一层虚汗,只敢撇着眸子看他一眼就闪开。
脚背破皮,拧成一股的死皮混在淤血里,孟平川想用力一次性给她蹭了。
不然长出来皮肤不好看,又怕她以后自己穿鞋袜没留意刮着口子。但看着程溪皱巴巴不敢喊疼的脸,孟平川于心不忍,用手给她拢好袜子一点一点往脚背上套,没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