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虽然没正脸,但烫伤的疤不是胎记,没那么巧合。”
“嗯,确实是人贩子拍的,但那人跑路了,只是跟红毛老大认识。”
程溪垂下头:“……那线索又断了。”
“也不全是,红毛说,小棠在平江,具体的他不清楚。”
“平江?!”
“嗯。”
惊喜转而失落,“原来他这些年离我这么近。”
孟平川看她唇色发白,有些心疼,“别难过,小棠我们一起找。”
程溪故作坚强,眼泪都泛出来了,人还在胡乱抹着脸,笑说:“我没事,从我把小棠弄丢那天开始,我就做好了要把万水千山踏遍的准备。”
“现在知道他在平江,我不知道多感谢。”程溪说,“你知道吗?我现在只要想到他可能随时跟我擦肩而过,我就激动得睡不着。”
他把程溪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心脏的位置,看着她的眼睛:“知道。”
“我一定会找到小棠的。”
像一句誓言,跟全世界所有失孤家庭一样。
直到生命终结,也要睁眼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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理应是托福的日子,程溪经历了二十年中最凶险的一天。
隔日,三天到期,退了房。
朱晨一早就打来电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