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孟平川不好接话,余路平也不介意,放下杯子,手搭在沙发背上,“人也是一样,没点血性,我是看不上的。”
孟平川心里清楚,刚刚阿厉那一出,分明就是余路平在探他的底。
如此端茶围坐,也不过一场鸿门宴。
孟平川耐住性子,等余路平自行点破用意。
置身于此,明面气氛安宁,内心却焦灼、紧张。
孟平川明白,他的任何意识、举动此刻都受到余路平目光的监视,一举一动都含了演戏成分,场面不知不觉沾染了戏剧性。
片刻。
“阿川,打拳的事吉旸已经跟你说过了。”
“是。”
余路平点点头,“你考虑得怎么样?”
“为什么一定要选我?”孟平川反问。
余路平笑得平和,“我并不是非你不可。”
孟平川不出声,跟余路平对话,远比跟吉旸对峙费劲。
“很多事,没有为什么,只有我乐不乐意做。人,也不必做到最好才能成功,甚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你只需要比你的对手更有远见,更敢豁出命,方能保自己一方安宁。”余路平说。
“如果我不答应你呢?”
余路平答非所问,还是一副悠然的样子,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