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说得郑重却又不带征服的野心。
他说完,站在初夏的香樟树下,看着已然升温到人脸颊上的红晕,没缘由的在内心漾起一种类似秋水般深刻的孤独感。
对平江,对家,他有种说不清的藕断丝连的情感。
如若不是有这两年经历的不善,他恐怕还抱着山那头柳暗花明的想法,直到在车水马龙无人生还的修罗场里,遇到程溪,他才算是看清他对平江这地方的感情。
误以为年华错付,其实情到深处,灵魂共渡。
程溪见他不出声,想起5月20日的毕业典礼。
她语气难掩惋惜,“本来毕业典礼我要上台做毕业致辞,想让你来看,但我爸妈都请好假了,说是绝对不能错过我毕业这种大日子。”
“傻瓜,这种时候父母肯定得去。”孟平川说,“我没事的。”
“……可是我想让你来看我毕业。”
孟平川知道程溪很少撒娇,要是服软了,那就是真把这事揣心里很久了。
他也清楚,程溪这样的轴性子不能一个劲儿的哄,越哄她越想不开。
便自己当那个“坏人”,找了个理由:“我想去也去不了,那天有事。”
“很重要的事情吗?”
孟平川“嗯”一声,“请不了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