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都不敢看,待会儿操/起来一准给劲儿。”
吉旸说话的声音没怎么顾忌,除了那个小姑娘,其他人比这更淫/秽的话都听过,自然面不改色。
但明面上的娇羞还是有的,其中一个把手伸到吉旸屁股上,使劲一捏,娇声说:“立冬可是我们那儿新来的小妹妹,你别欺负她,不然等会儿饶不了你。”
“哎呦呦,怎么饶不了我,嗯?”
“你说呢?我要让你……”
那女人主动贴上去跟吉旸咬耳朵说些腻歪话,孟平川别过身,只盯着电梯壁看,见阿厉神色自然,但又跟平常有些不同。
阿厉为人不新潮,甚至有些守旧,现在用的还是按键直板的手机,十年前的款式,现在就是有钱想买,估计都买不着正品。
平日他几乎不拿手机。
今天手里却紧攥着一部新款手机,他拿出来的次数不多,上次他到拳馆找茬时孟平川见过一次,每次拳赛上场前阿厉叮嘱他注意安全时,手里拿的也是这手机。
孟平川暗自揣摩,心忽然明了。
大约是有重要任务在身时,阿厉才会带上这部手机。
而且手机绝不离身。
到酒吧雅座,只他们几个人占据一整张真皮沙发。
四周没人,呈相对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