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情,见他面上笑容和煦,一片真诚,他便不好拒绝了,何况他以后的确要在京城落脚,多认识些人确实有必要,于是点了点头道:“既然余公子如此说,那在下三日后会准时赴约。”
“如此倒是余某的荣幸了。”余怀谨面上的笑容似乎又明亮了几分,后又道,“文会会在巳时在余府举办,到时候余某便在府中恭候韩公子大驾了。”
“余公子客气了,公子不必一口一个韩公子称呼我,若是不嫌弃,叫我冬荣便好。”韩冬荣被余怀谨一口一个韩公子叫的别扭。
余怀谨微微一笑说:“如此冬荣便也叫我一声怀谨便是。”二人都未及冠,所以还未去表字,便都以名字相称。
韩冬荣觉得这样最好,一口一个公子来公子去的着实让他觉得别扭。
他微微颔首,余怀谨也朝他微微一笑,二人在酒楼门口告了别,韩冬荣牵了自己的骡子骑着朝十皇子府走去。
余怀谨坐上了自己的马车,在回余府的路上,他的侍从尘心不解地问他:“公子,为何公子会对韩公子那样礼遇?”他是自小伺候公子的人,心知公子绝不是待人这样热情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