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。导演一摆手势，也就算通过了。
拍摄过程非常顺利，沈遇安跟导演表示感谢之后，带着方琳娜离开了拍摄场地。
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拍摄过程中发生了什么，方琳娜后来却总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。沈遇安忍不住开口问：“发生了什么吗？”
“唔，拍摄过程没有想象的有趣。”方琳娜撇嘴。
“怎么个有趣……？”沈遇安觉得她说的有趣一定不是她嘴里的意思。
“没有什么抢戏份，来撕逼，或者什么天人大战之类的事情发生。”方琳娜表现的一脸期许。
沈遇安给了她一个发自内心的白眼。
不过这话倒是让她想起了昨天的事情……
不如，把过程给她讲一讲，说不定她能兴奋起来。
沈遇安清清嗓子：“你想听撕逼？”
方琳娜点头如啄米。
沈遇安望天，她昨晚想的果然是多余的，她低估了这姑娘的自愈能力。于是，她就把昨天碰到何欣悦，以及如何让她精神崩塌失常大哭，又如何用“灵挽”的逼问能力让她回到录制场地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跟她讲了一遍。
果不其然，方琳娜仰天长啸：“太爽了！！你怎么不早说！而且竟然是何欣悦，真是太好了，活该她之前那么嘲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