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了包家,却再也没能出来。
周向文哪里肯服,写了状子向上递,发誓要告倒包典史,为心爱的人申冤。可是每回怀
揣状纸,还未走到省城,就被包典史的人半道截住,打得奄奄一息扔回周家。
却没想到,周向文看着斯文,竟是格外倔。
养好了伤,重新上路,再被截道打到半死,周而复始四五回。周家是真的怕了,就这么一个独生儿子,打小读书又聪明,一直引以为傲,这要被打死了,周铁匠夫妇也只想跟着一起死了。
于是藏了他的路引,让他不得出城门,方才安稳了些日子。
说到这儿时,毛大她娘已是泪眼婆娑,扯着袖子一直抹眼泪,袖子上已经湿了一大片。
何元菱已是听得愤怒不已。
那个天杀的包枢光,想来也是自己哪天说书的时候,叫他瞧见了,便生了歹念。且手段也一模一样,若自己拒绝或反抗,下一步便是对付何奶奶,或者何元葵,总有办法逼自己乖乖就范。
如今奶奶这个样子,一家人跑是跑不掉的,反抗也是反抗不动的,果然只有一个法子,就是连根端了包典史这个人。
温河一直没说话,静静地听毛大她娘说周向文和张家姑娘的遭遇,却在暗暗观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