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来。”
“哦?后来呢?”
“后来啊,听说是县丞和典史出面把县太爷的命令给废除了,又出动了衙役交锋数次,才总算给平息了。”
何元菱又点点头,作恍然大悟状:“哦,看来还是典史们对本地的情况比较了解……”
话音未落,听到不远处正在擦桌子的毛大她娘,重重地“哼”了一声。
那声音是鼻子里出来的,非常明显,是嘲讽。
“老板娘怎么了?”何元菱问。
毛大她娘冷笑一声:“他们啊,对本地情况当然了解,尤其是哪家有漂亮的姑娘,格外了解。”
何元菱心里咯噔一下,却装出惊讶之色:“何出此言?听着不像好事儿。”
“去去去,女佬家别在外头胡说。”毛大她爹挥手,想让老婆进屋里去。
可毛大她娘刚刚诉苦被说自己计较,本来心里就不服,这会儿又不让她说话,她就偏要说。
拎着抹布,一屁古在何元菱旁边的长凳上坐下:“何姑娘你不知道吧。去县城啊,别人不要防,有个姓包的,你是一定要防、要死防!”
“姓包的?”何元菱问,“是个什么人?我从未去过县城,实在不晓得。”
温河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