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 />“所以你才想去江南省衙门提告不是吗?包家再横行,也只能在阳湖地界,横行不到省城。”
“可我去不了。”
“不,你不用去。我来找你,就是想说,你写状纸,我替你去省
城。”
周向文脸上焕起了一些光芒,憔悴之色都褪去了不少。
可片刻,他又黯然:“就算你替我去鸣冤,升堂时也得我这个苦主到场,我又没路引,一出县城就会被截,如何到场。”
何元菱微微一笑:“你可听过路言驿?”
“路言驿?”周向文喃喃地重复了一遍,“这似乎是我朝太祖开设的民间申冤驿站,可是,在神宗朝就已经几乎废弃了。”
“不,没有废弃。”何元菱胸有成竹的样子,“我已经了解过,县乡的路言驿多年不用,的确早已废弃,但省城的还在,只是因为各县乡对申冤的百姓严密监视、半道拦截,才导致各省城的路言驿名存实亡。”
这功课做得够足啊,周向文有了点兴趣。
“所以你要去路言驿替我申冤?万一省城的路言驿效率低下,迟迟不审,你逃得过?”
这周向文倒的确是个良善之人,和他父亲一样,心眼好。
何元菱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