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郁铮病灶,他这人喜欢粉饰太平,太过若无其事才不正常,如今有个低烧的理由,总比去医院再遇记者纠缠不清强,因此也没挪地折腾他。
120发了趟空车,钱照样得付。孔铛铛抱怨郁铮浪费她钱,又说,等他好一点,得去做个全身大检查。
郁铮自然千依百顺地附和她。
孔铛铛问:“我问你一句实话,前几天在北京,你有好好吃饭吗,觉睡了吗,胃痛过吗?还有昨天记招会,你是不是一直都在死撑?!”
“我说是,”他沉沉望她,“你会好受点吗?”
“当然不会啊!”孔铛铛皱眉。
“那我就不说了。”
孔铛铛一愣,气得大叫:“死骗子!所以就因为这样你宁愿捱到昏倒——”
“嘘。”郁铮制止她,“大半夜,注意点素质。”
孔铛铛气得饱饱地丢下人,去打电话叫客房服务,完了道:“你胃不好,我已经让他们准备好白粥等着,再等两分钟,马上就来。”说话间调亮了灯,孔铛铛回头,见郁铮烧得苍白的嘴唇,还和以前一样贼贱地咧着冲她笑。
一点总裁风范都没了。
吃粥的时候,孔铛铛交代:“这粥没什么味道,除了安眠药,我什么都没敢让他们往里面放。”她没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