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原因无法解释,他望着她流泪,下意识去摸随身的铁盒,却最终放弃了。
孔铛铛还在熟睡,他不想吵醒她,耳边嗡鸣时高时低,他捂住嘴,一面阻止自己发出任何声息,一面指尖颤抖抚她长发。一个人坐在黑暗里,与颤栗作战,与痛苦的喘息对抗,他不敢动,除了流泪,他什么动静都不敢发出。
孔铛铛在眼罩后张开了眼,一声低微的颤音:“死骗子,我醒着。”
郁铮迅疾撇下了她,一个人躲去工作室,缩在角落,无论孔铛铛如何在外敲门:“死骗子,求你了,让我进去!”
他未再令她如愿。
许久后,他开门,孔铛铛靠坐在门边,从外跌进来。
郁铮反应快,拿脚抵住了她。
孔铛铛抬头,看到一张可怕的脸,惨白的面目,遍布血丝的眼。
孔铛铛没理他,看到他身后被丢在地上的金属方盒,抢上前,捡起盒子迅速打开,内里已是空空如也。
孔铛铛背对郁铮,肩膀一上一下地颤动,郁铮平淡道:“是医用的,没有任何问题,你不要这样。”
孔铛铛猛地回头:“我当然知道有些地方它是合法的,我也知道很多医生会给患者开处方,可那是其他人,你不行!”她把盒子给砸了,特别凶狠地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