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条鱼,在烈日的烘烤下,渐渐失去直觉。
太疯狂了,她甚至有一种错觉,自己要在下一秒死去。
眼睛已经溢满了雾,看不清,模模糊糊地都是重影,耳朵却变得无比灵敏,男人略微粗乱的喘息,口水交兑的响声,还有自己
不时冒出来的一两句轻吟,她全都听到了,缠绕在一起的呼吸,温柔之至,却是痴极嗔极。
在自己极限来临的前一刻,阿福放开了她,对方也没好到那里去,脸红的像是喝了陈年老酒,又好似打了胭脂。
阿福趴在她的颈窝处,温热的呼吸打在上面,几乎麻了半个身子,模模糊糊中,阿福好像说了一句: “好甜呀,乔乔。”
好不好
徐乔过了一会才缓过神,看向仍然将脸贴在她颈窝处的阿福,“你刚刚是不是说什么了?”
“我说,乔乔好甜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。
徐乔推了推他,不情不愿地,阿福抬起了他的头,因为趴在颈窝那里,头发已经有些乱了,再配上委屈的表情,活脱脱地像被
主人抛弃的小狗。
脸上发烫,徐乔问他:“阿福,你刚刚是跟谁学的?”
“什么呀?”挠挠头,阿福问她。